穿行于瓯越、江南和湘蜀之间

王志成

宁波市北仑港

歌曲《爱不释手》视频（谭晶、小虫演唱）

年11月，我与乐清中学届高三（1）班几位同学坐汽车和坐火车奔赴北京天安门赶上了毛泽东主席第八次接见红卫兵。在上海安亭站换乘火车，我们席地而坐等了几天几夜现在不记得了。

年至年6月期间，我几医院的救护车到杭州去。在沙石路上颠簸到清江，要连车带人排队等候过轮渡。医院的救护车可坐可躺，但路况差得出奇，可以把人颠簸成牲口。

乐清地处东南前线，国道与杭州的道路待遇不同。没有资金来源的道路破破烂烂，路上遇到大坑，头碰到车厢顶部是常态。

在黑龙江省梧桐河农场来回浙江探亲的路途中，我与知青战友结伴顺路游，13年间至少10次以上顺路到上海和杭州游玩。

我到宁波的次数比上海和杭州多，年之后至今，宁波市至少去过30次。

年摄于洞头

笛子独奏曲《姑苏行》音频

年年末，我在黑龙江省牡丹江林业学校高师班中文系完成中文和音乐专业学习，获文学学士学位后回乐清，在乐清县城区中学任教。

年，乐清县城区中学语文教研组部分教师赴洞头开展教研活动，我们在洞头沙滩拍摄的照片全部高颜值。

当时，教师离教出走是社会常态，乐清县城区中学部分语文教师在阳光灿烂的洞头沙滩上，灿如夏花的精神风貌自有理想和信念支撑。

年摄于鼋头渚

年，乐清县教育局组织乐清县先进教育工作者、乐清县先进工作者、温州市优秀教师到江苏省苏州市和无锡市旅游。苏州游人太多，看人比看风景好看。在被人海淹没的苏州园林里，外国女人敢于脱，敢于脱的外国女人看多了就不新鲜了。看我们7人在苏州寒山寺拍摄的照片，看50余名教师在太湖中的鼋头渚拍摄的集体照，人头挨着人头，看风景成了看游客。太湖烟波浩淼，鼋头渚保持着原始状态，裸露的地皮反而给人亲近自然的感觉。

摄于无锡二泉

我在乐清中学任教时，学校组织教研组长到江苏省开展教研活动。看我在苏州报国寺、无锡二泉和南京国民党总统府拍摄的照片，表情与场景融为一体。即使身处人头挨着人头的闹市里，心有天地，这些人头可以一概不理。

摄于沈园

乐清中学语文教研组赴绍兴市开展教研活动，我在沈园拍照时向女教师借了大红羊绒大衣做道具。

摄于绍兴咸亨酒店

在咸亨酒店拍照时，阿Q塑像也成了道具。

摄于陆游纪念馆

摄于徐渭故居

我在沈园陆游纪念馆和在徐渭故居拍摄照片时，深深为古人叹息。

摄于青城山

年暑假期间，我到湖北省宜昌市参加全国中学语文教学研究会召开的研讨会，自费乘飞机先到四川省成都市看望小姨母。当时怕爱宰不敢上峨嵋山，表弟何建伟拍摄的许多照片保留至今只有一幅在青城山大门口的照片了。在成都，我到处找本原口味的麻婆豆腐。在杜甫草堂，我花元买了四川画院一名画家画的大幅中堂。一位辽宁铁岭画家正在杜甫草堂摆摊卖画，我花元从这一位走遍全中国的画家手中买了一幅泼墨抽象中国画。

从成都坐长途汽车到重庆全是硬路基，在重庆三天，只敢在晚上到朝天门码头看夜景。在重庆乘坐江轮到宜昌可以观看长江三峡风光，我对当地人爱吃辣有深刻体会，长江纤工抵御彻骨寒气就得吃辣喝白酒。

吃辣喝白酒竟然能造就长江三峡一带高颜值美女尚有待科学论证，长江三峡一带的民歌正如周琼演唱的《山路十八弯》弯弯上青天。

在宜昌市的研讨会上，我绝对不敢说自己是乐清人，洪禹平老师《误尽苍生》一文被许多语文教师误读，隐瞒家乡能省却许多麻烦。

我为了换乘飞机在武汉呆了一个晚上，这一个晚上的故事过去只能说不能写，现在可以透露一点点。孤身一人在晚上到武汉误入狼窝如何处理？有苦难经历和人类历史上空前绝后的知青经历，即使在武汉误入狼窝也能坦然面对。

人心是肉做的，蟊贼也讲道理。天下大道，人同此理。在武汉误入狼窝花了23元人民币，10元人民币让看守狼窝的黑道男子开发票没有给我开发票，13元人民币给一个在武汉误入狼窝湖北黄梅小姑娘买了一瓶雪碧。湖北黄梅小姑娘才十七八岁，我到武汉一下汽车就跟着我要给我当导游，问她黄鹤楼、东湖、琴台一无所知。湖北黄梅小姑娘家庭贫穷没有受多少教育一无所知毫不奇怪，看守狼窝的黑道男子竟然也守规矩。

在黑龙江省梧桐河农场二分场，看劳改犯张大炮看了10余年，遇到小蟊贼当然可以坦然面对。

摄于黄山

年，乐清县教育局组织先进教师到黄山旅游，我在黄山世界地质公园标志石旁拍摄了照片。

摄于仙霞关

看我在仙霞关、婺源萧江宗祠和黄山拍摄的照片，肚子微微有一点鼓起来了，但与漂亮的女导游员合影，气质远胜面带倦容的小姑娘。

7年摄于西湖

7年与乐清中学届（3）班部分同学摄于浙江大学

歌曲《乡恋》音频（李谷一演唱）

年，我们全家到杭州住了一周时间，乐清中学届（4）班毕业生赵旭亮同学把章光控股集团公司杭州分公司的一层楼腾出来让我们一家住，他得空就自己开车拉着我们一家到处玩。

7年暑假期间，我们一家到杭州游玩，与乐清中学届（3）班部分同学在浙江大学大门口拍摄了照片。

9年，表弟何建伟来乐清探亲，我保留着他与我们在金鼎大酒店大堂拍摄的照片。

年摄于世博会中国馆

年10月21日，我住进了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内的华美达大酒店。我已经记不清到过上海多少次了，上海这个国际大都会给我留下的印象是十里洋场没有多少中国文化元素，钢筋水泥堆成的城市很不适宜我们这一类人居住。据朋友说，在上海，每天上下班两小时扔在路上算是好的，最可怜的来回要挤6个小时车才能上一个班。10月22日上午9时，我随团参观世博会，在世博轴和中国馆一带拍了几张照片。中国馆的造型像个朝天大印，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设计者的理念与在中国横行了几千年的官本位思想有着千丝万缕联系。我离开华美达大酒店，住进汤臣高尔夫别墅区内朋友家。朋友的孙子生于0年，在上海读小学5年级。语文、数学、英语常考级段第一名，参加作文和数学竞赛曾在上海市名列前茅，英语已经自学到大学一年级水平，能与外国人口语对话，钢琴和围棋也很不错。朋友女婿的企业近年发展很快，上海这个城市很适合小孩受教育和年轻人创业。年11月13日，《从湘西到浦东》一文发表于《乐清日报》。我在《从湘西到浦东》一文中记录了一首民间顺口溜：“上车就睡觉，下车就尿尿，到点就拍照，回家什么也不知道。”

年摄于苦竹寨

年摄于张家界天子山

年摄于岳麓书院

《印象?丽江》纳西族民歌女声独唱《回家》音频

年10月1日，我和家人从温州飞上海再飞张家界游览九天洞景区、苦竹寨景区、贺龙故居和凤凰古城。古朴的桑植民歌是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我带回乐清的光盘拷贝到电脑里经常独自看。九天洞号称亚洲第一洞，面积万平方米，但我们游览过江浙一带不少溶洞，进洞一会儿就出来了。澧水河畔的苦竹寨在唐朝已经建成，明清时曾是澧水上游千帆林立的老码头、梢公销魂的逍遥窟和商家云集的古集市。苦竹寨蜿蜒的石板街上除了土家族千年世居的吊脚楼，还有保留着明清时建造的客栈、布庄、赌坊、妓院等木石结构二层楼房，有的是屋顶两边建有风火墙的徽式古民居，有的是浙赣一带常见的江南风格古民居。这些明清时代的古民居虽然历经风雨沧桑，尚能让人感受到千百年间汉族和西南少数民族文化碰撞交融的流风遗韵。苦竹寨适宜开辟为影视基地，25集电视连续剧《两把菜刀起风雷》曾取景于苦竹寨。

张家界和桑植县到处在打贺龙牌，桑植县洪家关村的贺龙故居名声尤其响亮。贺龙故居原先的屋基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被改为稻田，现在的贺龙故居建于年，年列为湖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在贺龙故居简介中，贺龙和他的祖父、父亲、姐姐、妹妹、弟弟的关系并未解说清楚，让游客看得一头雾水。

10月4日，我们驱车游览凤凰古城。凤凰县发展新区没有破坏古城风貌，县城新区的新楼屋檐装饰得富有民族色彩。凤凰古城处处洋溢着西南少数民族的万般风情，摩肩擦踵的游人在沈从文笔下如诗如画的意境中如痴如醉。沈从文着力描写过的花船现在演变成沿江林立的茶楼和酒吧，我们这些匆匆过客与此无缘。

10月5日，我们游览世界自然遗产和世界地质公园张家界主要景区之一天子山。张家界自古是反抗中央集权政府的所谓“匪区”，在漫长的中央集权社会里不大为外界所知。张家界的历史似乎显得特别年轻，这里没有多少现代企业，没有常见的牺牲环境和掠夺资源。到了张家界，你才知道什么叫青山绿水。可惜天子山在景区开发方面也做了一件牺牲旅游资源的蠢事，在景区核心地带建了一个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的贺龙公园。

今日中国城乡差距越来越小，如果让我在湘西和浦东选择居住地的话，我会毫不犹豫选择更接近自然的湘西。

年与知青战友林碧飞、张福清、张晓华、叶加林摄于宁波

年与黑龙江省梧桐河农场知青战友张晓华摄于宁波

年与二分场二连知青战友程国强摄于宁波

年10月23日，在宁波市原镇海县知青赴梧桐河农场40周年纪念庆典上，二分场二连知青战友张雁芳、胡亚萍、杨维珍、张优奋、张锦美、王亚君、贺辉和刘芳很动情地演唱我在年创作的歌曲《年轻人热爱咱农场》，我根据自己的回忆和她们的演唱完成了这首歌曲的记谱。我与平阳知青战友张福清和叶加林、梧桐河农场知青战友张晓华、宁波市原镇海县知青战友林碧飞和程国强在庆典会场上拍摄了照片。

我岳母亡故的时候，乐清中学届（3）班蒋高烈、郑国庆、李桂浪同学开车到宁波市北仑区柴桥镇看望我们，这样的事本身就是人文传承的生动例子。